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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懂了,明显的错愕过后,他勉力恢复平静,微微垂下头,将手撑在额头上。 “谢谢…” “不用,这是第一个恩情的回礼,”张伯伦道,“别把我当不懂事的小孩,我在美色兰的地位也不低。” “原来如此,”莱默尔苦笑,“不管我的身份是美色兰平民还是恩人,让你看到我在亚萨卡这么善于钻营,还真是惭愧。” 张伯伦没发表什么想法,只是很深邃地看了看莱默尔若无其事的神色。 这个男人已经将演技刻进了骨子里,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他能读出所有人的想法,唯独看不懂这个恩人。 为了一个逝去的生命,扭曲灵魂压抑意志去做一件大辛苦的事,而且不能改变任何现状,也不能挽回已经毫无知觉的人,这样做有意义吗? “我很同情你,”张伯伦忽然说,“你一定在所有人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哭,你是个脆弱的人,比谁都更需要安稳的生活做束缚圈。” “你有想过回头吗?” “我还欠你一个恩情,如果你想要罢手,就不要去学桥牌,我会帮你抹去所有不平静的事,保证你永远安全幸福地在亚萨卡活下去,也可以让阿贝尔送你回美色兰未沦陷区。” 莱默尔慢悠悠叠起腿,将夹住的杯中酒一饮而尽。 修长苍白的脖颈弯曲着后仰,像美丽的天鹅。 “恕我直言,”莱默尔道,“我听不懂你在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