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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和徐灿佑摊牌後,他确实做到了我说的「没有再往来的必要」。 他不再每晚来找我,不再和我一起上下课,也不再主动打招呼,我们两人就像是回到上学期他还没主动找我搭话前那样的没有交集的同班同学关系。 照理说,这是如我所愿,但我却又因为他居然真的乖乖听话,甚至连个解释也没有感到不满,甚至还有些不习惯「没有他」的日子。 我真是讨厌Si徐灿佑,也讨厌Si这样的自己了。 「小星,你最近感觉负能量满满,发生什麽事了?」 周末,我、芯恬、苏易维三个人久违地来到公园野餐,芯恬一边吃薯条,一边问道。 「大概是经前症候群吧。」我胡口乱掰。 「所以不是因为什麽事?」芯恬不放心地又问。 「没事啦,周期X低cHa0而已。」我庆幸自己是nV生,还能拿生理期来搪塞。 「如果真有什麽事,要说喔。」苏易维也担心我。 「嗯。」我扯了扯嘴角,佯装没事。 「对了,我今天特地做了小蛋糕。」芯恬话锋一转,从野餐篮里拿出三个用水果和鲜N油装饰得sE彩缤纷的杯子蛋糕出来。 「为什麽做这个?」我问。 「当然是为了我们未来的大医生啊。」芯恬自己说完後,还自己鼓掌欢呼。 「感谢状的事?」我想了想後,猜道。 就在前几天,消防局因为之前苏易维在健行步道救人的事,特地上网发文找人,找到後还颁发了感谢状,真的是非常慎重了。 「没错。因为是很难得的事,所以特地做了蛋糕庆祝。」芯恬又是感动,又是欣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她获表扬了。 「谢谢,不过其实不用这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