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这叫人妖表演
息,问他进货回来了没,路上安全不,黑不黑,要不要去接。 他一定还孤零零走在回发廊的路上。形单影只,但干干净净。 月色一定把他照得清透,身后托着修长的影子,像个仙子。 在浑身口袋摸了半天才想起,手机在楼下存起来了…… 唐煅怅然若失地重新看向舞台。 舞台上那个正脱内裤的人是谁? 唐煅又喝掉了半瓶,在那人的一整根yinjing彻底暴露出来时,唐煅胃里一紧扭头吐了出来。 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的他。 舞台上的人正叉开双腿跪在地上,疯狂摇动身体,让那根鸡磕头虫一样地砸在地面上。 主持人搬上了个鼓,那人就配合地站起身,半蹲在鼓旁边,伴随着音乐的节奏摇晃身体,甩起那根roubang,敲打鼓面。 不知道胸口填充的是什么,但比普通的rufang还要水润,在紧身衣下一个劲儿翻滚,巨浪一样汹涌。 风情的面容,娇好的身形,一对大奶,一根长rou,一片阴毛。 满足的不仅仅是人们的猎奇心理,更是一种毁灭欲,把最好的最美的践踏成最下作最肮脏的。 自己占有不了的,就糟蹋了。配不上的,就弄脏了。 唐煅把苦胆都吐出来了,却还是在一个劲儿胃痉挛。 于是他一咬牙又灌下一瓶冰镇啤酒,强迫自己的胃在低温与酒精的作用下安静下来。 他想活着走出这场噩梦。 他从不是个自轻自贱的人。他从偏远的村镇走到城市,从贫困的家庭走到警校,从社会的边缘走进阳光,汪昭炜那种纨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