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狗未遂
别的什么东西,他的性器竟然在痛到极致的情况下仍保持着挺立,甚至在疼痛中品尝出了尖锐快感,临近高潮的最后一块拼图严丝合缝地卡上,他向内弓起身子,喉咙发出嘶哑的悲鸣。沈墨夜浅笑出声上下移动珠钗带出jingye,还有更多的jingye被推回去,只能一点点随着珠钗的抽插带出马眼,令慕羽寒分不清尿道被抽插到底是疼还是爽,涎水顺着压在玉佩下的舌头滴滴答答淌了一胸脯,艰难射完后仿佛死过一次不再动弹,浑身汗涔涔黏住了白纱,涎水混着粥水打湿胸口的纱,露出兴奋勃起的rutou。 眼前的白纱和口中的玉佩都被移走,沈墨夜双手托着他的屁股把慕羽寒箍在怀里亲吻,指间还夹着冰凉的小罐子,臀瓣被向外掰开,许久未使用的菊xue暴露在空气中瑟缩,霸道的药性又翻涌上来,沈墨夜戴着手套的食指挑了一块未融化的油膏就往xue上压去,靠着油膏的润滑勉强挤进去一个指节,其余的油膏都堆在xue口随着xiaoxue的收缩均匀涂在手套上。慕羽寒没力气挣扎,舌尖吐在外面被沈墨夜叼住吮吸,胸口时不时蹭到唐门校服上,粗糙的纱沾了水随动作拉扯不断研磨rutou,屁股上那双手从下而上支撑起他,现下后xue进了两个指节又向上勾起,逼得他不得不踮起脚抬高屁股好似被手指吊起来一般,油膏融化后泛起细密的痒意,啃在他的骨头里。“你说,把你吊起来脚不沾地,是不是就不会再跑了?”沈墨夜终于舍得放开他的软舌,又挤入一根手指试图两指分开扩张后xue,股间空气流动抚过xue口,柔软的内壁狠狠一缩把两根手指合在一处绞紧。“不跑了,再也不跑了!”慕羽寒上身向前贴去,主动翘起屁股把手指吞得更深,哭了太多一直湿漉漉的眼睛紧紧盯着沈墨夜,“不,还是把我捆起来吧,他们早晚还会找到我。我想留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