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男朋友来了
门,但轮到自己——她连反抗自己姓名的勇气都没有。 沉宜爷爷重男轻女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在沉宜未出世前就早早地给自己尚未谋面的“孙子”取好了姓名,不仅依据族谱辈分,还找了大师算卦。 等顾洁玲肚子里的孩子一落地,发现是女孩,他抱都没有抱,给她取名也是很随意。 沉宜也曾试图理解过顾洁玲,在这样一个“传统”的大家庭想要融入、被接纳谈何容易。 为了讨好,沉宜最初练字是直接模仿爷爷的笔迹,哪怕最后她已经能写到八九成像,书法比赛获奖,得到的不过是一句:空有形而无神。 她没能凭借书法让爷爷另眼相待,同样的,也没能让顾洁玲满意。 她接收到的都是来自家人的“欲望”,她自己的“欲望”藏在长满青苔的潮湿角落,日复一日,直到有一束光透过破裂的墙缝照射进来。 陈鹤青轻柔地含住沉宜的唇瓣,温湿的舌尖沿着她的唇型描摹,捏住她后脖颈的手松开改为摩挲。 两人的安全带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解开,改造后的车落下挡板隔绝来自无关人员的窥视,车外的景色在飞速倒退,一幕幕如同电影被加速的画面一样闪过。 沉宜紧紧拽着陈鹤青的衣服,她笨拙地回应这个似乎饱含温柔的亲吻,不同于蛮横无理的掠夺,这个吻像是在安抚她的情绪。 陈鹤青的手没有乱动,沉宜被吻得晕头转向,水汪汪的眼睛没有对焦地看向他,靠在他的肩膀上调整了一下坐姿。 陈鹤青:“你可以放心大胆地去做。” 这可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