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流水了。闭嘴。(顶S内S)
可真行。” 水位高了。他往下坐了坐,翻搅出细碎的水声。几秒的安静。深吸气再吐出。 “别怕,后面不找你麻烦了,也不会告诉你爸。我欺骗你感情,你把我干到出血,算扯平了吧?出去别说我欺负小朋友。” 赵飞白原本低眉顺眼盯着地上的瓷砖,听对方语气挺和缓的,便斗胆抬头看了眼。吴渊已经把自己头发打湿了,往后梳拢露出全部额头和薄巧的耳朵,服帖的发丝勾勒出头骨轮廓。 身上也没穿衣服,完全就是瘦高的骨架上蒙了层惨白的皮rou,看得他揪心——尤其那片惨白上还有不少自己留下的红痕,便又把目光移开了。然而就在移开前的一瞬,吴渊像有感应似的偏头抬眼看他。 几绺湿发次第散落下来,半遮住眼睛,赵飞白手指下意识勾了勾,没敢动。 “我说让你自己看着办,是真心的。但是我没考虑到你已经被我影响,是我的问题,对不起,遇上我算你倒霉。 “你还年轻,奉劝一句,别为了任何人去送死,可以为了钱、为了权、为了虚名,或者为了不可能实现的东西,唯独不能为了别人。会后悔的,对那个人来说也是负担。” “那要是为了自己喜欢呢?” “喜不喜欢的,无所谓。要考虑的因素太多了。” “……” “还在这干什么?出去吧。” 赵飞白恭恭敬敬地退出去,但没敢出门,蹲在外面等了又等。实在急得受不了就开了局游戏,但是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打完一局被骂得狗血喷头。他站起来让蹲麻了腿脚回血,在浴室门口踌躇一阵,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