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形烛台(婉奴P眼C蜡烛/P眼灭蜡烛被烫坏)
子,医女拿着银针挑了水泡,又拿软玉签动作轻柔的将药膏涂上肠壁,文舒婉疼得银牙紧咬,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悲鸣,屁眼儿急促缩了几下却因着横撑的玉棒合不拢,只能瞧见腻红的肠rou蠕动缩颤,两瓣嫩屁股也跟着轻轻抖索着。 “娘娘这几日只能吃清淡的流食,不可排泄,药膏需每日涂三次。”医女交代着文舒婉近身伺候的侍奴,便收拾了东西退下。 封祁渊往榻边一坐,动作放轻了将美人上身搂到腿上,“可是疼得厉害?” 文舒婉趴在男人大腿上轻轻摇摇头,“好多了的……不太疼了……” 封祁渊一手抚着美人柔顺的乌发,略带责备的低斥,“真是胡闹。” “婉儿知错……爷息怒……”文舒婉声音柔柔的认着错,是她的不是,伤了自己还惹了爷不悦。 “你这身子是爷的东西,你自个儿没资格弄伤了,爷最后说一遍,听明白了?”封祁渊声音有些低沉。 文舒婉趴靠在男人大腿上柔柔点点头,“婉儿听爷的话……再不敢弄伤自己了……” 吩咐了侍奴好好伺候着文舒婉,封祁渊便出了内室。 安德礼躬身候在外头,见着圣上出来立马恭顺上前,低声禀告。 封祁渊眉眼间透着冷肆,往软榻上一坐,冷笑一声,他这皇后是愈发出息了。 安德礼禀告的自是宫里头的消息,封祁渊人在行宫,朝堂后宫也是半点儿都没松了手,每日都会有专人往行宫传递朝堂后宫消息,而后宫中动作最多的无疑就是他那个圣洁高贵的皇后。 姬玉鸾的凤印被夺了送到了柔嫔的柔仪殿,中宫笺表也在柔嫔那,林润仪可以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