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难为(双龙!!)
” 沉溺闻言瞪他,看起来想咬人。 赴月这会儿却是不看沉溺了,他转而望向封疆,沉声道:“我只是在想,怎么罚他。” 罚到他,再也不敢了。 少年人身姿纤细,腰身韧性极好,小玩意之下藏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那花儿第一抹红已然被人采撷去,今下仍是粉嫩欲绽,再往下是含粉的褶皱小花,等待着被狠狠破开疼爱。 沉溺被黑布遮挡了视线,但能知觉到衣衫被封疆和赴月扯得七零八落,冷风吹过,冷冰冰的,更有什么冰凉的物什蹭过他腿间,他听封疆说:“师弟不是一直想看我的碧空魂断,单看怎么够,让你碰个够。” ……! 身后拥他之人是沉溺唯一能触及热源,沉溺下意识后缩,却被赴月挑着衣襟上撩,露出一截小腰来,白皙得刺目,衣衫既解,沉溺那乳粉处也无从遮掩,被人一手握住揉玩。 “别……”这徒劳的抗拒,被人探入二指封住,那人技巧熟稔,好似沉溺替他吞吐,偏又是他完全掌握主导权。 封疆触及湿润花蕊,沾了满手甜腻,他舔了舔唇,指尖向前破开那粉嫩褶皱,只被他们二人折腾过一次的沉溺果然呼痛,封疆却不怜悯,他清楚,不让沉溺一次长记性,以后沉溺逃跑和反抗他们的伎俩可多了去。 这细腰扭起来真漂亮,同它主人一般漂亮,封疆还没拢入三指,沉溺已忍不住小声呜咽了起来,那他要是知道一会儿入他的是什么,怕是得哭的。 华山的玉箫冰冷,一寸寸探入时沉溺失声惊叫了起来,可封疆和赴月压着他,仍将那物往他xue里按,后xue又凉又痛,沉溺也不知自己捉了何人袖,一点点揪紧更难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