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纾解(上)
,手中之物只又胀了几分,流出水来。 他习惯性地紧着那处,忽一施力,身子便猛地一颤。刺疼让那痒胀之意略消,却让他禁不住地哭哼出声。他到底怕屋外人听见,忙便一偏脑袋,一口咬上那软被。 难受、仍是难受。他松松紧紧地握着那根rou茎,身子在榻上不安磨动,却始终未得趣儿,只咬湿了被尖,低低闷哭。 他不由便忆起他哥哥握着他时。好似、好似是先揉搓几下,指尖又、又下滑些,抚弄双丸,而后…… 他两颊赧红地忆着他哥哥动作,懵懂生涩地仿照,脑中一时是他哥哥将他紧收在胸膛前,手上握着他,硬物抵着他,一时却又是那人抚着他背脊脖颈,吸含他舌,交换吐息。 他唇舌实在绵软,喉中又总不自知地发出细碎的哼哭之声,眼睫颤颤的,两手搭在人肩上、臂上,只无意识地游移。 陈阴禾盯着帐顶上摇闪的烛影,将那景象反复念想,独枕空房,衣襟大敞,但觉怀中之人犹在。 他直又惦着他主动贴吻那刻,心内不无悔恨。 魏慎太过青稚,分明不曾受人这般亲吻抚弄。那当下只应慢慢吻下他脖颈、胸膛,轻解了他腰带,再握上那一处细腰,抚去他臀腿间。 愈想,他腿间只愈发硬挺胀热,直将衣物顶起。他不由便喟叹一声,隔衣大力揉了会儿胯间之物,复又探手进裆内,念着魏慎那张粉面红唇,却并不恋战,只粗xiele身,缓过燎了半日之欲便罢。 有些事,终归要两人做方为完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