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
廉翻了脸,可毕竟跟徐西复是好兄弟,多少还要给些面子,终究他没有离开徐家公馆,徐西复命人在小厅外单摆一桌,他们在角落喝酒打牌消遣,不再与旁人来往。 刘敬笃不敢再带韩梦秋过来,搪塞几句,杜呈璋便也装作不知情。 后来一整个下午,徐西复在主厅应酬,杜呈璋、孙明财、刘敬笃、叶慈眠四人便在小厅外打牌,沈鸢无心看牌,搬张小凳坐在门廊边听雨,天sE灰淡着,酒气与雨味混杂纠缠,身后打牌声乒乓直响,时而男人们哄堂大笑,她侧耳辨认,却鲜少听见里面有叶慈眠的声音。 继而雨下大了,人声被淹没下去。 回过神时,沈鸢回头,那桌旁的三个男人已喝得烂醉,抓着牌码东倒西歪。唯独叶慈眠静静坐在那儿,只望着她,也不说话。沈鸢低着眼,跑去扶杜呈璋,被那人一下子抓住了胳膊。 “他喜欢你,鸢鸢……徐东廉他喜欢你……”杜呈璋说,“我不高兴,我好吃味……” 沈鸢一怔,知道叶慈眠在旁边听着,便不由得涨红了脸。 她埋头不敢看他,只急急冲杜呈璋说“你醉了,休要胡话”,杜呈璋搂着她胳膊不依,嘴里絮絮骂着徐东廉,一边将头靠到她身上来。 她站着,杜呈璋坐着,他一歪头便抱住她的腿。黏皮糖似地SiSi抱着她不放,沈鸢臊得耳根发热,用力去掰他的手,才看见他手里握着支莹润白净的雕花玉钗,她担心被他冒失弄折,便轻cH0U出来放进自己手袋里。 后来好容易将他甩脱,沈鸢抬起头来,小厅外安静空荡,不知何时叶慈眠已离去了。 时至傍晚,雨意滂沱,寿宴结束了,宾客纷纷作别,徐西复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