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G得好
?” “不走了,老头子非要我回来继承家业。” 两人没什么内容地扯了一阵,伍相旬突然说:“七年了吧。” “嗯,”陆成渝说,“你出国七年了。” “别在我这儿装,你知道我说的什么。” 陆成渝抿住嘴唇。 伍相旬转头看着他,认真地说:“小六,我十八岁答应你的事情,八十岁也算数。” “我回来就为了这个。” —— “小六。” 郎清淮看着堂哥拿一片蔫巴巴的菜叶子召唤进怀里的白毛兔子,沾了泥巴的兔爪毫不留情地踩在他私人订制的西装裤上,一时不知道该吐槽什么。 “它能听懂你叫它?” “不知道,”秦信摸着兔子耳朵,放它在自己手心里把菜叶子啃稀碎,“每次招来的都是它。” “这名字……” “我起的。” “有什么寓意吗?” “那一窝里的第六只。” 郎清淮总觉得应该不止这个意思,但是没敢细想。 十几年了,老宅的花园好像一点变化也没有,天色一暗,灯光都打开,不太亮,足以视物,只有两人待的这一片没有路,因此也没有灯,孤零零地隐在月光中。郎清淮上一次来还是十二三岁的时候,他点了根烟,目光在周围晃了一圈,感觉少了点什么,绞尽脑汁地想了许久,才把目光落回秦信身边。 那里有一个树木被砍断留下的树桩,高度在郎清淮膝盖往上一点,年轮周密,树干并不粗。 “这儿原本是不是有棵树?” 秦信摸兔子的手一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