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手心和喘息
“硬过很多次了” “每次都自己解决” 他少有的露出恶劣的一面,这种想着对方自渎的事这么轻飘飘说出口,看着陈里通红的耳朵眼里满是调笑。 掌心热度不减,欲有更盛的苗头,陈里咬牙,狠心捏了一把,惹来一声闷哼,低沉性感,是他没见过的秦邑。解腰带的手向前又停顿在半空中,陈里脸上热得慌,别过头,“你自己弄开” 秦邑迅速解开,俩人坐在床边,他问;“然后呢” 一副虚心求教的好学生模样。 他妈的,衣冠禽兽,陈里现在眼前哪还有什么秦邑,只有一只开屏的花孔雀,一面勾引人,一面眼神无辜。 闷sao,陈里如是评价,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人这么sao呢。 陈里起了心思,也想逗逗他,言语间也大胆起来,自以为老练的露出一个讥笑:“你自己不是撸过很多次了么,比我了解” 秦邑佯装没听懂他话语间的嘲讽,“你摸摸更爽” 轰地陈里气血上涌,受不住他直白的言语,和平时清冷自持的反差让他再也装不下去,捂嘴让他别说,手动闭嘴。秦邑亲亲他的手心,诱哄他:“摸摸” 陈里败了,sao不过。 裤链拉开,通红狰狞的性器一下子弹出来,显然是憋久了,硕大的guitou火红,泠口溢出些清液。柱身青筋虬结,不像是一个生殖器官,更像一头猛兽。 很大,很粗。 陈里不自觉抿唇,手抖,脑子里蹦出两个词,粗俗但直观。 头顶上是秦邑的笑声,他今天的情绪显然不错,笑得频繁。 笑你大爷。 陈里红着脸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