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器上流连,将马眼吐出的透明腺液涂满整个头部,配合着cao弄的节奏撸动。 这是之前从某位雌虫那里学来的技巧。 早知道,就不选骑乘了…… 戈德温的腰几近完全塌下,手撑在床上。他下意识地想要逃避,想要从快感里获得短暂的喘息机会,但下一秒,雄虫就会把他抬起来的蜜色的屁股又狠狠按下去,逼迫他将粗硕的jiba吞吃到根部。骑乘的姿势让jiba进得格外深,戈德温恍惚间觉得都快顶到胃了。 他只能喘息,来不及咽下去的津液从嘴角流出来,饱满的胸肌被希曼很周到地照顾了一番,红彤彤的rutou像枚石榴籽立在上面,向下看是他已经射了一次,因为快感又硬了起来的性器,稠白的jingye糊满小腹,还显得有些可怜。 薄荷的气味变得黏腻,仿佛掺上了一点酒的醇厚,醉人也醉己。 要高潮了、又要高潮了—— 戈德温难以遏制地发出压抑的呻吟,绞紧了屁股里的jiba。 狂乱的高潮过后,戈德温花了点时间恢复正常。 抬身时他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被cao成松货了。 然后他就看到了那根仍然精神奕奕的jiba。 戈德温难以置信:“你没射?”我真的变松了?? 希曼抿抿嘴。 刚才光顾着照顾戈德温了,他没怎么分心给自己。 他把腿并上,想说“我待会自己解决就可以”,却被戈德温扣着膝盖把腿拉开了。 戈德温试图在koujiao技术这一项上找回一点自尊心。 他单刀直入,问:“介意koujiao吗?” 希曼的脸变得比之前更红。没有雌虫这么干过。 他结结巴巴道:“不、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