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蒹葭

生说:“不要这个,师兄。”

    谢云流心情十分复杂,问他:“李忘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李忘生不肯开口应答他,神色却颇为坚定。上中学的时候,李忘生趁午休时间一家一家网吧地寻找他,找到了想劝他回去上课的时候往往就是这幅表情。不管自己怎么说好话,李忘生都不应,只是这样定定地看着他,很快就能把他看得缴械投降,乖乖跟着对方回学校。时至今日李忘生的这招依然屡试不爽,可见自己这么多年实际上也不过是在原地踏步。谢云流缓慢叹了口气,重又靠了过去。

    李忘生由着谢云流不算多温柔地把自己翻了一面,立刻察觉那只还沾着两人jingye的手探进身后的入口。他脑子里想着这可是在外头,身体却乖顺地尽力放松。

    谢云流单膝跪在后座上,垂着头看李忘生认真跪趴在黑色皮质座椅上。李忘生的脊线很美,肩胛骨的弧度都格外妥帖。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谢云流突然俯下身去,在那块骨头上狠狠咬了一口。

    李忘生痛呼一声,谢云流再抬头时,满意瞧见李忘生的背上果然多出一个渗出血点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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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别咬……”李忘生小声求饶。

    谢云流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拒绝了对方:“我不。”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我没病。”

    李忘生被他添了一根的手指找到了前列腺,在陌生快感中摇头:“师兄,别……好痛。”

    谢云流于是懒得搭话了,专心感受指尖的触感。突起的前列腺比湿软的肠rou稍硬一些,也不像肠rou那样会主动嘬,手感有些奇怪,谢云流忍不住用食指和中指把它掐起来。

    李忘生发出一声长长的泣声。他忍不住往前面爬,声音崩溃地拒绝:“别这样!”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