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任北掉马G兄弟二人
那根不断cao弄他们的roubang也不知道是沾了谁的yin液,滴滴答答的滴着水花,从别人的身体拿到自己的身体里,又从自己的身体里离开放到别人的身体里。 如此混乱的情事让司君翰无法接受,他嗓子哑了,眼睛肿了,他求饶了无数次,昏迷了无数次,但每次那人都能轻而易举的把他cao醒。 司君翰不知白天黑夜,不知日出日落,他只知道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像个姑娘一样的少年,持久力惊人的可怕。 他浑身酸痛,几乎以为自己会死在他的床上。 等到任北终于满足彻底放过他们可怜的兄弟二人时,司君翰的脑海里几乎只剩下了一句话。 为什么司家要设立调教院——是为了不让他们的子孙过早的死! 司家的议事厅,外管事汇报这一年的工作总结,此时管事跪伏在地面上,对于屋内恼人的气味和声音视而不见。 他不敢抬头看,自然也看不到主位之上大爷衣冠楚楚,他笔直的坐着,身体却在不断发出颤抖,偶尔的时候还有实在无法忍耐住的喘息声。 而在他的身边,任北一席女士衣裙,连头上都挽了个小发髻,端的上是风情万种,任谁看了都要盛赞夫人容色。 任北最近爱极了这样的游戏,他一点都不觉得穿女装丢人。 恰逢司家仆从正不断需要汇报自己的绩效,任北直接以夫人的姿态跟着司君翰四处奔波。 司君翰自然是没有拒绝的,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敢拒绝,任北只要把他往床上一扔,他什么也不用做,他就已经吓到丢盔弃甲了。 毕竟他已经用无数次血泪的教训明白了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