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节
州地气又潮湿些,正月里时就不大舒服。后来请了郎中调理,苦涩汤药喝了两个月也不大见好转。我瞧着气色跟从前也没差别,不知怎就这样了。” 曾媚筠戳她脑门,“若连你都能凭气色瞧出不对,那就晚了!” 说话间拿了手放在膝上,安静把脉。 这一摸,她的眉头就拧了起来。 且愈拧愈紧,到后来,整张脸都沉了下去,似乎觉得不敢置信,又问阿嫣这一年来月事如何。连同日子、色泽,有几分痛、几日而尽,事无巨细悉数过问,借而印证推测。 阿嫣自不会对她隐瞒,皆老实说了,连同元夕也受了惊吓,以至月事晚来的事情都尽数摆明。 ——反正那件事由郑獬背锅,谢珽在御前定论了的,无需避讳。 曾媚筠听了,沉吟道:“若是受惊过度,确实会累及月事,你这却不是吓出来的。那魏州郎中开的方子,你还记得吗?” 阿嫣喝了两月的苦汤药,哪能不记得方子? 不止记得,还倒能背如流。 曾媚筠听罢药方,气得脸色微变,怒道:“这群杀千刀的王八羔子!” 她虽随父游历见惯生死,性子别旁的闺中女子洒脱爽利些,却也是大家闺秀出身,知书达理,教养很好。这般开口斥骂,着实让阿嫣意外之极,忙道:“姑姑,有什么不妥吗?” “何止不妥,简直是帮凶!” 这般措辞迥异往常,阿嫣猜出言下之意后,不由神色微紧,“姑姑是说,我如今这病症是有人做了手脚?” 嫁到王府后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