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八别样责罚
休,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 柳嬷嬷拿着玉势,递到了太子面前,除了那清透的水渍,玉壁上并没有沾染任何血迹。 他再低头去瞧玉奴,只见张开的腿心一片泥泞水光,花核轻颤的,宍口嫩柔一张一吸地抽搐,像一张吃不饱的小嘴。 太子看着她一笑,那神色里分明满是怒气,可是眼底却流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愁。 柳嬷嬷弯腰又将那玉势深深扌臿入花宍,喂饱了那张小嘴,玉势顶端的白色花朵,吸了春水,很快便染成了一片粉色。 “你太让我失望了。”太子俯下身,凑近了玉奴的脸庞。 “嗯……”玉奴醉的不行,喃喃低语。 “搔货!”太子只当她还沉浸在情裕里,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那一夜之后,太子再也没有召幸过她,甚至她都没再见过他,唯一的旨意便是为她改名弄裕,并且要一直扌臿着玉势。 玉奴不懂,只以为侍寝后的女子都要扌臿着,后来她才知道,其他女子只有奖赏和责罚时才会扌臿上一会儿,她不知道为何同样的东西,却做了截然相反的作用。 而一直扌臿着的自己,到底算是奖还是罚。 她不是宫女,所以并不用做事,大多数的时间便是一人待在屋里,偶尔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