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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醉了,我输了,韶无非。”他近乎是在喃喃自语,湿润的嘴唇贴在他的耳廓,像一个小心翼翼的亲吻,“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带我回家,故意让我看到你的生活,这样我就会忍不住想要保护你。” 仿佛浇下一盆凉水,韶无非如坠冰窟,脊椎骨蛰伏已久的剧痛像一座假寐的活火山,此刻轰然喷发,溅出漫山遍野的鲜红,他痛得撕心裂肺痛得死去活来,想要辗转反侧却被月无缺用力地按在怀中,分明是一个温和的拥抱却像被他紧紧扼住咽喉,他哽咽道:“这话要原原本本地还给你——你这样揣度我,叫我如何是好。” “我又没谴责你,不准你故意。”月无缺低低地笑,吐息带着桂花味的酒气与经年累月的烟草香,“你尽管耍你的心思。” 韶无非不说话,两人静静躺在单人床上,被褥散发着若有似无的花香,与韶无非身上的香气如出一辙。月无缺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在这样宁静而安详的时刻,他几乎快要顺应困倦热忱的邀请,浸入深沉的睡眠中。怀里的人慢慢转了个身,眼角的红色眼影早被濡晕,睁着一汪清波,伸出手指,慢慢地描摹月无缺锋利的五官。 他看不懂他的神色,好像是在哀戚。可是你的美貌,是一柄出鞘的钢刀。 他听见韶无非叹了口气,道:“你知道你输了吗?” “我输了,愿赌服输。” 韶无非小巧精致的唇瓣凑过来,差那么微弱的一点距离他们就要吻在一起——月无缺眨了眨眼,那张嘴似一枚烂熟的河蚌,一张一合露出内里肥硕的软rou,状若下流的邀约,裸露出细密的恶毒:“月无缺,你可不可以爱上我?” 他理所应当地捧住他的脸,将遗憾的距离缩得无限亲密,让获取氧气的方式变得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