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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错,其实无关。”

    五条大概觉得自己的演讲很有说服力,露出志得意满的微笑。

    他鼓励虎杖:“没必要害怕的。”

    “想想看,如果连贫弱的你都会为相爱的未来而惊恐,那宿傩又会是怎样的心情呢?”

    “他注定要爱上一个能力平平还刚满十八岁的男大学生诶!”

    “要是被宿傩的熟人知道了这件事,他多丢面子啊。这冲击不亚于精英白领男被人看到穿粉色爱心内裤。”

    虎杖无语地看着他:“原来我是内裤啊。”

    五条纠正他:“是有爱心的。”

    虎杖挤出一个假笑:“嗯嗯,挺好的。我先走了啊。”

    宿傩在看电视。

    法制节目。

    名为日车宽见的律师正对着镜头陈述他对案情的看法,听起来十分专业,众人都信服地连连点头。

    宿傩也在点头。

    虎杖注意到他手边放着一本翻开的《日本刑法典》,正看到第六章《刑罚的时效和刑罚的消灭》。

    虎杖心头警铃大作:“你……不会是在看追诉时效吧。”

    宿傩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别吵。”

    看来暂时是不会理他了。

    虎杖心下略安,背着一包的文件去桌上签名。其实每份文件上签字的空档都有两处,只是没人认为宿傩会自愿签上大名,所以也无人提起这一点。

    五条说高专会趁宿傩尸体半温时按他手印。

    所以我到底为啥要签名。

    虎杖一边奋笔疾书一边想着乱七八糟的问题。

    等节目进入广告时间,宿傩才停下脑中的思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