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7
夹般骤然咬合,刺穿了那枚娇嫩柔韧的腺体。 “啊啊——!”刺痛感穿透了涅菲尼亚,他仰起脸来,那双美丽的绿眼睛已经完全失焦了,湿红的嘴唇微张着流出口水来。 从腺体处汹涌注入的信息素为Omega的情欲打开了闸门,洪水般灭顶的快感倒灌进他的四肢百骸,仿佛从颅顶到脚趾都被雄性动物的信息素彻底贯通。如此剧烈的快感中,涅菲尼亚近乎失声,红肿的rouxue和前端的尿缝却诚实地、抽搐着噗呲噗呲喷出水液来。 潮热的空气里盈满了海潮般yin靡的气息,一小缕清幽的花香溺于其中,微茫渺小得可怜。它颤巍巍地浮动着,被Alpha的信息素近乎狂暴地撕扯啃咬,如同一株被狂风骤雨淹没的脆弱雪白的栀子花,随便一碰就要碎得七零八落,香消玉殒。 利亚慕从涅菲尼亚颤抖着的颈后抬起脸来,眼底流露出讶异的神情: “……你没有被标记?” “呜……”涅菲尼亚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歪在被褥里发出微弱细碎的喘息声。 他浑圆雪润的rou臀还高高翘着,以猫咪发情般yin荡的姿势紧贴着养子的胯骨。他仍旧沉浸在极致的满足与欢愉中,仿佛彻底被Alpha的信息素支配成了只会发情的动物,刚高潮过的肠道又本能地、饥渴而贪馋地缠着养子强健的yinjing密密匝匝地吮吸。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悠悠转醒,声线因羞愤而抖得厉害:“你……你答应过不会标记我的……” 利亚慕盯着他,笑眯眯地露出那口森寒的、还浸着几缕腺体血的鲨鱼牙。 “不好意思,”他倒是理直气壮,“妈咪身体里太舒服了,我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