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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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婵。”他幽幽低喃,嘴角的血越流越多,枕畔浸出了大片的红,诡异触目至极。 刘濯从不是好人,仅有的机会给了景姮,她却如此狠绝的转身离去,叫他如何能再纵容她,他对自己说——将她囚起来吧,将她锁起来吧,如此便不会再怅然,也不会再担忧,更不用尝尽那股彻骨凄凉和爱而不得的痛。 他已经无力再奢望她的爱了…… 忽而,方才被用力闭上的门又被推开了,随着寒风灌入的还有那一丝一缕让人沉迷的熟悉馨香。 景姮这次再进来,心中的恼怒平歇了一半,气鼓着冻红的桃腮走近大榻去,四目交汇各是复杂,在锁链囚禁的变态危险边缘走了一圈还不自知的景姮,认命的掏出了丝绢来。 “你若如此轻易死了,我恨谁去。” 对,就是这个道理,所以且不能让这人死了,替他擦拭着唇角耳际的血,景姮还颇是认真,这都得敬于庭中的那颗白梅树,被她摇散了花瓣,折断了树枝,对刘濯的怒气才消散。 而刘濯忽而笑了。 清华无双的凤眸里尽是深邃的nongnong笑意,这一笑若春风和煦,更像冰山初融,不食人间烟火的高贵神人终于又尝到了凡俗的七情六欲,再次堕入她的魔障中。 “……你能不能别笑。” 景姮生生被刘濯这好看的笑容,渗出了一身冷汗来,去端药碗的手都有些颤。 现在她才发现比起刘烈,刘濯似乎疯的更彻底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