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尿壶(圣水情节雷者勿入)/divdivclass=l_fot5807字
两年多的印记? 现在我觉得自己有点可笑了。 见我好像有点没法接受,曹yAn可能也意识到这个故事并不是那么“有趣”,他有些笨拙地说:“其实首长对我挺好,每次玩完,都随手给我一两万,说是胡了好几次幺J。” 他说完,自己还觉得很好笑似的乐了。 这个笑话的笑点对我来说真的有点太过了。 “那两年光是玩麻将,首长就给了我二十万得有,我弟娶媳妇儿的钱都攒出来了,家里也盖了大房。”很明显,对于曹yAn来说,他记住的并不是那两年里,他给首长当了多少天的尿壶,他在首长玩麻将的晚上,被灌了多少尿,他记住的,是首长给了他二十万,家里盖了大房子,弟弟攒了老婆本。 在我看来,天平的两端是不对等的。 1 对于曹yAn来说,也是如此。 只是我认为的不对等,和他认为的不对等,并不相同。 “那一起打麻将的人也拿你当厕所吗?”我既想知道这个答案,又有点不太敢面对这个答案。 “不,只有首长会用我,他的朋友都在外面上厕所,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曹yAn的答案让我略微松了口气,总算不是我想得最糟糕的那种情况。 “那,你那位首长让别人玩过你吗?”我想一次问个明白,有些问题问的越晚越容易爆雷。 曹yAn再度摇了摇头:“没有,首长不让别人碰我,就有两次,首长的圈里的朋友来了,狗奴也带了都,然后让我们一起脱光了伺候,但也各玩各的都。” 这样看的话,曹yAn按圈里的标准来看,其实已经算是相当g净了。 真是又g净又脏,又新狗又老狗的。 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