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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见他一直挣扎不肯配合,便掐住腰往要紧处狠狠捣了几下。

    徐安没忍住低Y,攀着苗临的肩膀,不自主地挺x,却刚好将x前的朱果送到他的嘴边。

    苗临咬住了一边,又按着他的背脊不停抚拍,重新兴奋起来的硕大占据着徐安g人的秘处,乐不思蜀地流连忘返。

    这个姿势,每次进出都会碾过JiNg囊,不过几下,徐安就清泪涟涟,断断续续地喘着拒绝:「够、够了……苗……苗临……」

    徐安是习武之人,又有修身健T的养心诀傍身,T魄b寻常人还要好些,却偏偏床笫之事不得要领,单纯论T力,也b不上苗临这样异蛊在身的半傀儡。

    苗临听他求饶,有些舍不得放手,徐安的身T一向暖和,动情之後更是炙热无b,两人多日未曾相好,哪怕七日计一数,怎麽也该做上四五次才够本。

    但他惦记着徐安久伤未癒,不敢太过放纵,温柔地将他磨出来後,便拔出X器泄在了他的腿间,而後用锦被綑了抱去洗漱。

    徐安面带倦容地倚在苗临怀里,尚且无力去思考苗临刚刚说的话,昏昏沉沉地运转养心诀驱除身T的疲惫,任由苗临上下其手地伺候他洗了乾净。

    苗临将他抱进池子里靠坐在自己身上,撑着身T不让伤口碰水,又低着头一点点地吻着他斑驳狼藉的肩膀。

    徐安不想说话,闭着眼倚在苗临的怀里,若隐若现的月季花在水光DaNYAn中浮影偏偏。

    苗临伸手去m0他腹上的妍丽双花,又下滑去蹭m0腿间含蕊的花芽,m0着m0着,有些儿不满足,捞着徐安的腿,又从後面进入他。

    徐安本来泡在热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