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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玉佩。 精致镂空花纹,雕刻锦鲤戏水荷花图像,活灵活现,尤其上好羊脂白玉温润得像汪着一湾水。 他凤眸紧眯撇撇嘴暗道:还说我自作多情,脑补太多,既然把衣服扔了,怎么不顺手扔了这个锦鲤合欢玉佩! 这个玉佩是他去年生日时唐媱送的,说是她家刚得的一块上好羊脂白玉,她亲自绘图专门请匠人雕刻的。 古之有云:“岂其取妻,必齐之姜;岂其食鱼,必河之鲤。” “鱼水合欢”寓意姻缘和满,唐媱的暗示再明显不过。 当然唐媱的各种明示暗示也不止这一件了,昨天还不知羞给他送了一件亲手缝制的褙子,虽然今天她撒谎说不是送他的。 今天他明晃晃佩戴这玉佩在她眼前,她却不扔了玉佩,所以……她还是欲擒故纵! 女人啊。 李枢瑾嘴角若有若无勾起,纤长眉睫在脸颊印下鸦青色阴影,表情晦暗不明,他拇指捻了捻锦鲤玉佩,翘起一腿。 翌日一早,唐媱身着一件丁香紫的罗裙,外面披着一件白狐裘斗篷,跟着丁香悄悄离开了唐府。 “丁香,你确定是这家?大夫看着很年轻。”唐媱和丁香躲在一家医馆的门旁,伸头朝着里面观察。 丁香也伸着脖子看了看正在为一老翁把脉的医者,他身着青衫,眉清目秀,看着二十余岁,很是年轻。 细细观察这青年医者却有种老者的沉稳,丁香想了想答道:“应该就是这里,小姐,丁香咨询了好多个人,这个医者家中御医出身。” 唐媱点头就要跨进去:“好,那咱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