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
杨心里咯噔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应该是因为fa情期,可是fa情期使用抑制剂后几乎不会对生活产生影响,孟老师也从来没有因为fa情期请过假。想到抑制剂,他才猛地反应过来昨天自己给老师用过omega抑制剂,但却完全没有阻止发热。 这不合理。要么是抑制剂有问题,要么是fa情的人有问题。 他确定抑制剂没有问题,那就是说…… 岳杨的心一下乱了,老师到底怎么了?会不会有事情?这么明显的异常他居然一直没发现。担忧、懊恼和自责同时包围了他,他完全听不进去老师在讲什么。 1 心急如焚地熬到了下课,他匆匆跟好友扔下一句‘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帮我请个假’便奔出了教室。 方舸从课本里抬起头,只看见岳杨残留的衣角。 四周的同学茫然地看着岳杨飞奔的身影消失之后纷纷望过来,方舸一如既往地冷着一张脸,对周围探究的目光视而不见,只是瞥了眼什么东西都没收拾的岳杨的座位,然后站起身去跟班主任请假了。 学生想知道老师的地址也不是什么难事,而孟远舒家的地址,岳杨熟得可以一字不落地背出来,虽然他一次也没有去过。 小区离学校不远,岳杨下了车就往里面跑,却被门卫拦住,被盘问了两句登完记之后才放他进去。 也因为门卫的打岔,他焦急冲动的情绪稍稍平复,此时站在老师家门外,他突然不敢按门铃,在门口来回踟躇了一阵,终究还是担忧战胜了怯懦。 等了好一会屋里才传来动静,他下意识地看向猫眼,试图看见里面的人。 孟远舒看清门外的人时愣了一下,没有第一时间开门,而是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