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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从没见陈天的床伴身上留过吻痕。自己却连脖子上都是,不知道怎么遮。 “还有,药放这儿了。”陈天说,将一盒药和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每天都要吃。” “什么药?”陈风拿起来。 “短效避孕药。”陈天好心,“昨天射你生殖腔了。” “我怎么会…”怀孕。 陈风声音猛地落下去,半晌,开口“滚。” 陈天笑了,站在床边,这个场景过于熟悉,他掰过陈风的下巴,指尖划过弟弟的脸颊,“陈雨晚上才来…” 陈风被迫仰头,眼睛直勾勾盯着哥哥,重复了这个字,“滚。” “开玩笑。”陈天松开弟弟的脸,“药记得吃,如果我让你怀孕了,只代表我想在你怀孕的时候cao你。” “你他妈,”陈风懒得看他,盯着药盒上的服用说明,“luanlun生智障啊。哥哥。” “所以孩子不会出生。”陈天勾着嘴角,“还是你想和我有个孩子?” “滚出去。”陈风命令道。 夜晚下着小雨,陈雨风尘仆仆地到了,兄弟俩在沙发上等,沙发换了一个。要不是厨房不好换,陈风连开放式厨房的台面都想换。 等了太久,陈风甚至想,今天陈天没往家里带人。倒是难为他。 只是陈天一点没反应,盯着电视上的球赛目不转睛,穿得人模狗样,像是学校女生喜欢的冷淡学长。陈风看球赛刚入神,屋门就被推开了。 “姐。”两人一起站起来。 陈家尊卑观念很重,虽然一母同胞,陈雨比他们大四岁就是绝对的长辈,陈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