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与卵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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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以免在社会活动中带来麻烦。有些家长会收集孩子的胎毛,搓成毛球,保存在玻璃项链中,贺春铃就有一条。与简单智人种不同的是,雌X的rUfanG并不会隆起,且被毛发覆盖,但生殖器附近一般不长毛。 当人的时候,贺春铃甚至都不怎么捯饬自己的发型,可是打理自己的毛真的很解压。她不知道是不是激素之类的影响,甚至在她迈入青春期之前,她就喜欢玩头发。孩提时代的她有一头灰白sE的短发,差点没被自己薅秃了。 其实幼人狼即便还没开始变,和简单智人的区别也挺大的,b如鼻头发黑啦,牙齿很尖,指甲也很尖,还能发出奇特的咕噜声。但她并不自知,第一次遇见佩尔霍宁时,对佩尔霍宁宣称自己也是简单智人。前世也算啊。 她被那张脸迷住了——不是因为美或丑,而是因为佩尔霍宁,从头到脚、从左到右、从上到下、360度,怎么看,都是个“人类”。符合她上辈子定义的那种人类,“人类就该长那样”的人类,直立行走的“第三种黑猩猩”那样的人类。 简单智人其实十分罕见。佩尔霍宁是个白皮肤、红头发、蓝眼睛,脸上有淡淡雀斑的小孩。对贺春铃而言就像在沙漠里发现了一个小水洼一样。虽然准确来说这不能完全算她的同胞,毕竟她是h种人,但也足够了,小水洼来之不易,就别再奢求绿洲了。 有时她不敢确认对佩尔霍宁的迷恋是出于什么。她和佩尔霍宁就像是世界上仅剩的某种濒危物种之二,在发情期被放进玻璃缸里配种,方圆数百里能择的偶只有对方,但仍处在学科拓荒期的科学家根本没发现她们实际上是不能自然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