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之下
根,瘫在地上无法站立,眼眦裂开流出血丝,肺里灼烧。 滕越的狠真是无人能及,和他在澳洲念书的时候就见识过他手持钢管和暴戾的毒贩缠打,硬生生把几个彪猛的汉子打出脑浆。 所以说滕越对他算是手下留情了。 “怎么样?还要继续闯吗?”滕越跳上台,揪起他的衣襟对峙,“不是你的,就不要肖想!我知道你和李泽林的关系,和他有生意往来,但不该你管的事,不要插手!” “她是有血有rou有感情的人,会疼的!你就不能发发善心,稍微对她好一点?”徐衍有气无力的吐了一口血水唾液,直接戳穿了他的心事,“我知道你不是怀疑我和她发生了什么,而是介意李泽林找到她对吧?目前能救出她的,也只有李泽林了。阿越,听我一句劝,强扭的瓜不甜啊!” “呵,甜不甜扭下来啃一口不就知道了?”滕越甩开他替他整理衣襟,眼神狠辣,“告诉李泽林,要人就和我光明正大的交锋,别整那些虚的!你也别再插手我们的事,以免误伤!” 他转身离开,稍后又转头补了一句,“对了,既然你管不好你的女人,我来替你管教吧! “你不会真要对刘倩下狠手吧?”徐衍一着急胸腔里火烧火燎,痛得趴在地上喘息。 滕越没有回答他,而是示意拳击手把他抬上担架送医。 送出门后,他看了眼手机,小沉给他打了二十多通电话,唯独没有姜采薇的。 在临近Skin时,他拨给石波打听她的状况,此时石波正被姜采薇纠缠着,让他给滕越通话,但石波像一尊石雕站在门口,完全把她当空气。 石波接到滕越的电话刚要开口,滕越却示意他不要讲话,想听听姜采薇到底要做什么。不过电话里却传来刘倩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