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梦遗
绕的xiaoxue,而是两只手支撑在自己的下腹,用阴户摩擦着自己的yinjing。 他能感受到,两片娇嫩的蚌rou被自己yinjing顶开,露出了内里猩红的xuerou,像一张嘴轻吮着铃口,突起的阴蒂偶尔能摩擦到自己的茎身,她总会随之颤栗而忍不住发出喘息。 黏腻,滑润,柔软丰富的触感充斥着他的大脑,他后腰也忍不住挺动着,想把自己的yinjing送到她的xue里,她总能巧妙地躲开,像一只狡猾的泥鳅。他觉得自己的yinjing硬如铁,蓄势待发,那女人仍把他当做自慰工具,不停磨蹭着她的阴户和阴蒂,她在他腰上浪叫着。 汗液,爱液,唾液,泪水,各种液体濡湿了床面构成了爱的巢xue,他额间的青筋暴起,充血让他的整个脑袋都似乎是红色的。此刻的他放弃了高贵的身份,甘愿为这女人俯下头颅,他带着求饶带着期待:“嗯啊......求你,求你让我进去!” 溢满泪水的眼眶已看不清女人的身影,虚晃的影子如夜晚要人性命的魅影,他看到女人凑近他耳旁,带着湿润的声音:“射吧!” 大脑的弦崩了,像是一道命令,他的yinjing抵在她阴户上射了出来,jingye一股一股地喷薄而出,混合着yin液看起来十分多。 guntang的jingye浇在了女人的阴蒂上,酸麻的舒爽感让她也达到高潮,她卸力倒在了他身上,留下娇喘的气息和湿热的液体。 这是阿瑞斯在这场梦最后所感受到的。醒来时,濡湿的床单宣告了他遗精了,而遗精是因为他做了一场难以置信的春梦,春梦的内容是关于他和自己刚见面的继母。 阿瑞斯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