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有些香甜,也有股淡淡的腥味。 龚复知吮吸了好几口,又吐在垃圾桶里,擦了擦嘴,又低下头亲了一口,说道:“出来了,你辛苦了,老婆。” 陆屏拉好衣服,噘微微着嘴,“你嫌弃我了?” 龚复知赶紧坐在床边,捧着她的脸问:“怎么这么想?” 陆屏低垂着眼眉,“你.....你都.....反正你就是嫌弃了我呗.....” “哦~我懂了~嫌我亲的少?那给我多摸摸~”龚复知使坏似的又握住了那一团,有一搭没一搭地轻点着那颗“硬茬”,没一会儿就感觉到指尖已经有些湿润。 龚复知亲了亲陆屏的脸,咽了咽口水,说道:“湿了。” 陆屏被他臊得脸红,刚想说话,就听见一阵敲门声,是订的午饭到了,俩人赶紧拉好衣服,才去开了门。 二月初冬休结束,陆屏月子还没坐完,龚复知就要去上班,俩人依依不舍,约定了等陆屏坐完月子,三月份去找龚复知。 之后的两年里,陆屏陆续考了人力资源、社会心理方面的证书,龚复知也托关系给她转了正。 孩子一岁半的时候项目建完了,他们跟着项目经理去了一个高速项目,海拔三千米左右,高原补助自然就又多了,加上补贴,陆屏一个月的工资差不多八九千,还有两个月的冬休,日子别提多美了。 陆屏有时也会想,如果她当时没和龚复知在一起,会怎么样?继续做酒店前台一个月两三千?再嫁给农民,勤勤恳恳带孩子做饭? 哎,人呐,还是要抓住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