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若让他看着不动,也实属不甘心
今却同样赞成此事,这让她神色疑惑,“此言怎讲?” 顾霂流先冲二人做了手礼,后扫了眼默不作声的邬玦,转而对邬王妃简单提了一句,“绥王当年可不该来漠北。” 邬王妃是个聪明人,瞬间恍然,嗔怒般瞪了眼身旁的邬玦,摆了摆手,“也罢,那我先叫人给杳儿收拾行李吧。” 说完便转身离开,留邬玦和顾霂流二人无奈对视一笑,邬玦冲旁边的空位伸手,示意顾霂流去坐。 顾霂流也不扭捏推脱,坐上一旁的椅子,一边倒茶一边问道,“世子和二公子那边知道吗。” “苍儿知道,杳儿还不知道。”邬玦颔首,想到自家大儿子当时不悦的神情就有些无语,“那臭小子冷脸冷的都快冻死人了。” “世子殿下也是心疼二公子。”顾霂流抿了口茶,有点涩,“不过想来二公子知道,怕是要生气。”平心而论,他也舍不得邬云杳进京。 “你们就惯着他!”邬玦哪里看不出顾霂流所想,忍不住抱怨起来,自从邬云杳进京消息传来,府里好多人都看他不爽。 想他邬玦作为漠北与绥王府之主,却被妻儿幕僚轮番数落,真是一点尊严也没有! 不过他自己也是舍不得邬云杳的,但此番进京一事已是板上钉钉,多说无用,他也只盼时间能过的快一点,待邬云杳一到弱冠就将其接回。 顾霂流对邬玦的抱怨不置可否,茶杯轻放,“前日将士们寻来了一匹乌骓,野性未消,待他们训好后可以送来哄哄二公子。”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