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岑严一条一条的翻过去,内容几乎全是龚兆男问他在哪儿在干什么怎么手机关机之类,就连岑一杰的也是替龚兆男在问具体情况,明显是龚兆男把电话打到了他那里。 岑严之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之前出差的时候身边没有龚兆男,岑一杰也不在国内,也就苏年会偶尔打个电话过来问问情况,所以一时间也不知道跟龚兆男说点儿什么好。 龚兆男把手机贴到耳朵边儿上等了三十秒岑严也没说话,结果还是他先忍不住,没事吧? 刚做完手术。岑严点了根儿烟提神,你在哪儿? 你家。这要凭龚兆男以前的性子,第一时间他肯定会无理取闹折腾一会儿,但是现在他对于岑严看不见摸不着的时候,反而闹不起来了。 怎么,想我了? 啧,你别说,还真有那么一点儿龚兆男手里把玩着电视**靠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听见岑严那边打火机声儿自己也犯烟瘾,把身上所有的兜上上下下摸了一遍也没摸到烟,家里哪儿有烟? 书房电脑桌下边的抽屉。 龚兆男嗯了一声,就催着岑严去休息,岑严确实累的不行,也没多想就挂了。 等事后再回想起来的时候,显然龚兆男还是一开始就查出了什么的,他住在这个家里这么久岑严也没有故意避开他,所以他怎么不知道烟被放在书房,唯一的可能就是,龚兆男在试探,试探自己对他有没有防备,先不说书房里确实没有龚兆男想知道的信息,就算有,岑严在身体极度疲惫的前提下也不会去考虑那么多因素。 龚兆男挂了电话之后把手机扔到一边儿,然后保持这个仰望天花板的姿势二十分钟,他觉得他把自己绕进死胡同里面了,有一个问题他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