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踪与自己的心痛,命令秘书即刻发给各大报社。他拨通了警局的电话,恳请他们帮忙寻人,要是找不到人,他就吊死在警局门口。大家被他近乎疯狂的行径吓个半死,劝他别因为她失了理智,他却说,既然她不在,自己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 晚上躺在床上,他侧过身去,背对空荡荡的另外一边。但是没有用,他睁着眼睛,就想起妻子在他床边柔声叫醒他的模样,一闭上眼睛,就开始想象她此刻的所作所为。或许她正带着钱与她的前任情人你侬我侬,或许她正遇见了一个年轻强壮的小伙子,两人聊得正欢,或许她在酒馆里喝着酒,向众人炫耀自己是如何骗走一个老乡绅的金钱与心…… 乡绅越想越荒谬,越想越悲伤,他辗转反侧,满心里都是妻子的身影。他时而祈祷,时而痛骂,这个高超的演员,这个冷清的毒蛇,这个耐心的骗子……天啊,只要她能回来,他愿意付出一切! 第二天,警局和报社都没有任何消息。 第三天,乡绅拒绝进食。他直挺挺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天花板,不和任何人说话。 第四天,乡绅用猎枪打碎了所有的窗户。尖叫声此起彼伏,他哈哈大笑。 第五天,乡绅睡了一天。他再一次陷入醒不过来的噩梦,妻子的面孔像万花筒一样,在他的梦境中旋转,模糊,忽远忽近。她对他冷笑,说一些恐怖的话,鬼魅一般飘忽而去,他则拼命追赶她——幸好在梦里他还能自由奔跑——却始终没能追上,眼睁睁看她消失在远方。画面一转,她又柔情似水地亲吻她,抚摸他的额头,叫着他的名字,呼唤声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拉他离开噩梦的泥淖—— 乡绅醒了,妻子担忧的脸就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