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空
导员。 他被我骂了这么一句,脸上Y沉沉的,我掏出一张纸巾按在脸上,遮住脸又添了句“导员,对不起啊,我没看见。”低着头溜了。 辅导员其实看我很不顺眼,之前有几次院里的大活动,他让我出节目,唱歌跳舞什么的,或者是出礼仪,我回回拒绝,理由更是编都不想编,搪塞着跑了,在大一我没挂上老岳之前,他一直在给我穿小鞋,后来老岳罩着我,他才由敌视转为漠视。 这么说来,我真的一直从老岳那里觅得了好处? 可这些好处,就像李振华给我的那辆宝马一样,我买不起,也没有多稀罕。 心里烦躁,我坐着校车到了后门,去了同在一条学院路的王艺弘的学校,没打招呼,直接溜进了她的教室,正是课间时分,王艺弘坐在第三排位置,低头写着笔记,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在吃糖。 我在她身旁坐下来,王艺弘抬头吓了一跳:“霜霜?” 我说:“我没课,来找你,一会下课一起吃饭啊。” 王艺弘点着头:“好啊好啊,我刚听说学院路新开了一家特好吃的部队火锅!” 我抬手戳了戳她的腮帮子:“吃的什么,也给我一个。” 王艺弘把手伸进包包里,m0出一大把五颜六sE的糖果,笑眯眯说:“你挑一个。” 我挑了一个椰子的,塞进嘴里,糖纸扔到一边,王艺弘伸着圆乎乎的小胖手,把我扔掉的糖纸拿了过来,放进包包的小口袋,我含着甜滋滋的糖,趴在桌子上就睡了。 就是做得梦不怎么甜滋滋的,我又梦见我那个哥哥,拿我学校发的跳绳捆着我的手,再用我的内衣塞我的嘴,然后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