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2
先轻轻覆盖住,顿了顿,又求证似的多m0寻了几次,这时候他发现了,扒拉下来盖我脸的毛衣,问:“你自己刮掉了?”我啊啊嗯嗯糊弄,岳嵩文直起身来说,“去卧室。” 也没管我。我自己把毛衣拉下来,脚踝还挂着没解开拉链的裙子,从流里台跳到地上,岳嵩文已经走到客厅了,我在走的过程中把裙子脱下抛到沙发上,光着两条腿跟过去,岳嵩文也没停下,他打开卧室的灯,在床边站着,我走进房间,岳嵩文的眼从我上头扫到下头。 毛衣挺宽松,盖着一半P.GU,他眼点了一下床,我便坐到他对面的床沿,坐下时毛衣就短上去了,岳嵩文也在一把椅子上坐下,往我腿根看过去,他说:“怎么还带伤了?” 我颇不好意思一笑,岳嵩文可没跟我笑,他说:“让我看看。” 他的椅子离我不近不远,我从拖鞋里伸出脚,踩到他椅子的扶手上,然后掀开了毛衣,怕腰太塌显出肚子,我挺直身T,脚便往前伸了一寸,直抵着岳嵩文的手臂,内K是两边系带的,我解开一边,往旁边撩开,岳嵩文忽然站起来,灯光底下,我腰侧有一些血瘀,他直接踹开了我搭在椅子上的腿,把我翻扔到床上,我摔进床单里,岳嵩文扯着我的毛衣,一整个后背的伤都让他看到了。 他说:“还是金培元?” 我说:“嗯,”故作满不在乎,“前两天了。” 岳嵩文看住我,然后弯腰,把手直接放在我的下面,“这也是?” 我说:“是。” “你自愿?” “还好吧。”我蹭了一下腿,因为觉得痒痒的,也把老岳的手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