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
,顿了一下道:“小程,你去找金主任吧。往后有时间联系。” 话音刚落,他已经将脚迈出房门了。 我被他晾在这,手脚还被捆着,虽然经过刚刚那一阵活动,绳结早松了。空调吹得我身上凉飕飕的,我才坐起来把绳子解掉,搭上件浴袍。房间一时间很静谧,窗外春夏夜,床头灯开了两盏,玄关处也送来些光亮,百无聊赖,百无生气。太静了,空调运作的呜呜风声是不值一提的,我忽然觉得缺了一大块东西,便抱紧了床上一团被子,我又想起了岳嵩文,他在这种时候,会做什么?一定是睡了,身边有人吗?他最喜欢漂亮的nV人,学生也不放过。还是已经睡着了?睡得很深,他会做什么梦呢?梦里有谁呢? 我忽然想到老岳为我做过的饭,想到他曾在办公室门把我抱住,然后看我嚎啕大哭。这样的老岳是温柔的,不一样的。但他也是严厉的,暴nVe的,藐视人的,我到底Ai他什么?Ai他和善还是Ai他恶劣,我想正因为他的二者兼具,我才这样对他恋恋不忘。因为我需要的,正是包含了恶劣和轻视的东西,当然最好的是他也Ai我,是珍视我的。从前我没想过让我哪个主人Ai我,但从岳嵩文这里我沾染到了甫一接触便沦陷下去的东西,他像一个标准答案一样,时刻让我拿来对照,告诉我我现在有的根本不是我想要的最好的。 我现在感到讨厌的是,他让我知道我最yu罢不能的东西是什么样的,这种绝l的感受只有他能给我,但他又这么吝啬。 我好想飞奔出这个屋子,跳跃到我刚和老岳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那时候最好,因为那时候岳嵩文还是陌生新鲜英俊的,对我来说还没有像后来那样丰富的意义,他也根本不知道我什么,我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