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
成一桌,茶还未沏好,整个屋子已经被烟雾蔓延了,金培元让我坐在他旁边的一张小高凳上,为在座的人添茶点烟倒烟灰。 高凳没有椅背,我昏昏沉沉摇摇晃晃,不一会儿就要打个趔趄堪堪摔倒,一人m0着牌笑,说金主任你这小孩酒量不行啊。 金培元道:“她还是个学生呢,哪能喝多少。不过是给王局面子。” 那人随口问:“学生?哪个学校的?” 金培元看着我,“问你话呢。” 我扶着头,觉得又困又累,我说了学校,那个人挺惊讶的,多看了我一眼,发出个“嗬”的吆喝,又说我高材生,金培元嘴角噙笑,忽然拍了拍我的肩膀:“来,这圈你替我。” “我不会!”我立刻推脱。 金培元已经将我按在座位上:“让你打你就打。” 我晕头转向m0着牌,打出去几张,说不会是假的,但现在脑袋昏沉,根本懒得算牌,就靠运气打,头一个扣了牌,然后一直m0,竟真m0出来了,金培元笑了一下,替我叫了声好,我抬头看了剩下三个,把牌推开。接下来半多小时,我就没输过,那个刚刚问我在那个大学的男人笑说:“小姑娘好手气。” 金培元在桌子底下掐了我一下,我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撩了他一眼——刚刚我虽然醉蒙蒙的,却也留意到金培元不停地喂牌给这个王局长,明显是有求于他。明打牌,实行贿。他要往东,我偏要往西,反正我喝醉了,运气好也不怪我的事。 王局已倾身给我打着支票条子,他连连微笑,说今天输给个高材生,也不亏的。 他签完支票要递给我,金培元截下,“王局,这她可不敢收。” “怎么就不敢收了?”王局笑着将支票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