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只羊
实是藉口,但我不明白她戳破这藉口的理由。 「哼。」姊姊身子往後一靠,那一脸的不满还是执起了筷子:「你们弓箭社的最大卖点还不就是你,而你又非常不喜欢表演亮相,不是吗?」 望着她,我又是一愣,怎麽就没记得和她一起生活了十八年? 啧,真是不公平,她了解我,我却不了解她,亏我们还是姊妹。 双胞胎姊妹。 姊姊动了筷子,优雅地夹了一块鲑鱼r0U放入口中,有别於那孩子X子,现在的她又像是受了高级教育的大小姐,那举手投足间都透着高贵的优雅。 这个人……超出我的理解范围了……她的气质又是哪里来的啊?还是不能习惯这样的落差。 或许是见我不说话,她这又打破了沉默:「那,说吧,做什麽一直找藉口?」 「藉口什麽的,胡说八道。」别过头去,我咬了咬牙。 白禹庆,她是姊姊啊……是姊姊。 望着天空一只箭矢划过,稳当地落在靶心上,本是鸦雀无声的弓道场里,轰然响起如雷贯耳的掌声与欢呼,那是第五支箭了。 拭去额上的汗水,看着社长将人群带了出去,我望着天空,望着远处靶上的箭矢。 在发扬光大的,是我,还是弓道?我有些不能释怀。 轻叹了口气,转身走往更衣室。 找着藉口逃避……吗?换下了一身弓道服,再次系上制服领带,红sE格子裙还是让我很不习惯,就像今早那个百般诱惑戏弄我的nV人。 不习惯。 摺叠妥当的弓道服放回米白sE布织提袋,再将提袋放进置物柜里关上,回过头发现原本放在椅子上的书包却不见踪影,我顿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