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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忙着温习,几乎足不出户,不问世事,她却抛掉书本,跑了去玩。夜半三更回家时,她的爷爷把她打得手脚都肿起来,她却还是一声不哼,不解释,不道歉,气得爷爷又把她打了一顿。可翌日她还是跑了去玩,家也不回,直到考试当天才现身,若无其事地应试。 「你记得那个时候你跟我说过什麽吗?」 「嗯。」花无寒不禁苦笑。 她说,世界那麽大,我要用有限的时间去试无限的可能。 「我是一个没什麽才华的人。这点,我很有自知之明,所以我甘心留在花氏工作,循着既定的路径去过这辈子。踏踏实实地工作,嫁一个家里认同的老公,生个儿子,把他扶植成花氏的接班人,然後老Si。我不渴望什麽激情的事,只求安稳,与一个能偕手终老的人相守一辈子也好,搭伙过活也好。 「但你不一样。无寒。你从来都是很自我的人,一个不愿受束缚,追求生活和心灵自由的人。你为了念设计,与爷爷翻脸,不跟家里人来往,不屑让人知道你是花家子孙。都好。都可以。因为你就是这样一个不断往上爬,无惧於一切都要站到顶峰去的人。这麽一直走来,我见着你做到的也为你高兴;因为你能跟随你自己的一套,能追求你想追求的事。 「你不可能不知道,要继续走这条路,意味着要踏上多少荆棘,意味着要过上多少个寂寞孤单的日子。我也希望你能找一个伴儿,一个强悍如你,能伴着你走这条路的伴儿。 「你那个nV朋友,是这个人吗?」 花无寒无法回答,看着花显柔的脸,最终败了下去,别过脸来,拿起桌上的酒直接灌到肚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