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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想再多想。科技发达,她用不着去问便知道花无寒昨天去了那里,跟谁在一起,做了什麽,心情如何。就像花无寒所说,她们已经很久没见过面;当终於有稍歇的空间,花无寒并没有立即来找楚湮。 楚湮自然知道自己是在吃醋,也知道自己没有吃醋的理据;但醋瓶在心里打翻了,她是想要立即清理也不行的。 覆诊和物理治疗後,身T已然很累,一般就用不着再做每天的例行锻练;她却为了耗尽心力而再作锻链,还把强度提升,累得几乎不能从软垫上爬起来。可惜,即便是那麽劳累,她还是没能阻止自己的思维去批斗自己的情绪。她b谁都清楚,她是不能对花无寒怀有这样波动的情绪的;若然不能自控,那就只有让那个令自己失控的人离自己远一点,对大家都好。 她想得很透彻,事情亦清晰无b。 花无寒不单是一个身T健全的nV人,也是一个很有才华的设计师;她的世界很大,装载了很多,也能装载更多。她有想要追的梦,她有追梦的能力;若上天不针对这个人,她必然会成就更多,很多。 而楚湮呢?她已失去了追梦的能力,在这个方面已停驻下来,不会再有什麽成就可言。她的世界其实很小,愈来愈小,或许只能容下一个人;但她并没感到惆怅,也乐见自己的世界里就只这麽一个人。可是,她又怎能奢望这个人会是像花无寒那样优秀的呢? 「湮湮。昨天的复健怎麽样了?」在楚湮把翻热好的食物捧出来时,花无寒已把那碗面分成两半,却一直没动筷,面条都发胀了。「有进展麽?」 「还可以有什麽进展?」楚湮把轮椅推到茶几旁,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