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门关后初见无情
飘飘落到了轮椅上。 见你傻愣愣站着,无情笑了:“你莫不是忘了习武之人还有轻功一门?我虽不能行走,基本活动却也做得。” “我当然知道,只是我想与你亲近。”你凑近他,“我恨不得砸了你那燕窝,叫那燕子无枝可栖,只好来我怀中安身。” “功夫不见长,嘴皮子倒是愈发利索了。” 无情眉眼浅淡,如玉雕雪砌,由于自小残疾的缘故性子也比旁人冷傲,不言不语时颇有几分摄人,然而他看向你时却是极温柔的,像早春溪泉寒冰初乍,露出底下溶溶的春水。 你抑制不住这一腔爱意,凑上去轻轻吻啄他的眼睑。你感受到他的睫毛在微微震颤,连带着你的心也刺痒难耐。 你越看他越喜爱,无情就像是一枝寒梅,玉骨冰肌,傲霜凌雪,你却想拥这一束梅枝,将花瓣都揉碎在自己怀里,只留得满袖馨香。 你一只手扣住他肩膀,顺着他肩胛一寸寸捏下去,直捏到他的手。他的手上覆着一层薄茧,手指却是细长柔软,如玉签一般。 “你这双手,若是不发暗器,只执笔砚玉笏,想必也是合宜的。” 你将无情的手指一根根含进口中舔弄,只觉这满腔情意化为热意从小腹盘踞而上,直烧至全身,你此刻像吞入火炭一样干渴难耐。你站起来,半蹲下身子亲吻他的鬓发,用鼻梁蹭过他的脸颊,最后衔住他的双唇探进舌尖。 “你口中的暗器呢?” “沐浴时摘了。” “发间腰上的呢?” “都摘了。”无情抿唇一笑,“如果不摘,到时候又得给你包扎伤口。” “好你个月牙儿,你敢打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