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莞类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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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言炀看见关彧打着哈欠懒洋洋地走下来。 言炀睨他一眼。 关彧一如既往地眯起狐狸眼笑,“早上好啊小孩。” 言炀看了眼表,下午一点。 “你昨天睡得很晚吗?” 关彧又打了个哈欠:“还好吧。” 言炀发现他很喜欢说“还好吧”,总是模棱两可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样子,少有明确的表态。 “为什么?” 关彧显然是还没完全清醒,双眼迷蒙,正处于一个满嘴跑火车的状态:“手冲。” “……”言炀沉默。 “你总是这么说话吗?” “你总是管这么宽吗?”关彧笑得漫不经心,“手冲怎么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一天手冲八次。” 言炀:“你并没有比我大多少。” 关彧不想和他再继续这个话题,到处看了看:“有早饭吗?” 言炀:“没有。” 关彧:“那我上楼了。” 他转身要走。言炀抿了抿嘴,想了一会儿。 其实这个“一会儿”并没有多久,在言炀脑子还没有思考完的时候,语言已经先一步挽留,叫住了他。 “你一般几点演出?”言炀说。 关彧弯了弯唇,并不正面作答:“你要来看吗?” 言炀没说“要”,也没说“不要”,他只是又追问一遍:“几点?” 关彧看了眼腕表。他的那只表是机械表,黑色,很衬他的皮肤。表带有些大了,同手腕之间留出了一节空隙。关彧的骨架不小,腕骨隐隐地顶着皮肤,一种男性的力量美感,但并不合适的表带让他的手腕看起来竟然纤细而脆弱。 他说:“没什么固定时间吧,如果当天没有什么演出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