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里的隔镜
…乖孩子,看着你自己。我要干你了。” 所有的一切都展现在我面前,纤毫毕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从椅子上下来,轻轻跪在地上,手里握着我的jiba,和一步之遥的白渊棠面对面。 他好像被秦珩的言语蛊住了,犹犹豫豫地看过来。我头皮一紧,那目光并不聚焦在我脸上,却仍在我体内点燃了yuhuo。我开始疯狂地摩擦,疯狂地,从他的脸蛋往下看到他被粗紫yinjing撑成roudong的熟屄,想象待会儿这一泡浓精会一股股地射在他脸上,嘴唇边,白卫衣的卡通图案上—— 秦珩也开始了,开始由下而上地顶他。他半睁着迷蒙的泪眼,对着我,微张嘴唇,一声声轻声yin叫,随着体内大jiba的上下抽插,浑身起伏摇晃,奶子在白卫衣下荡荡悠悠,把卡通图案撑得晃动变形。 过会儿,白渊棠没力气了,他双臂往前撑住镜面,脸几乎要贴上来,泛着水光的唇呼出来的每一口热气,都在镜面上留下雾水。我站了起来,guitou顶在玻璃上,隔着一层镜面紧贴他口鼻,好像他下一秒就会张开柔嫩的嘴巴,把我的guitou含进去品尝吮吸。 好爽,好爽,好爽。 我几乎要仰头粗吼。 在一室激烈的静默中,欲望的泥淖越扩越大,彻底沉没在极乐的rou欲里。我呵出热气,大脑昏胀,仿佛只有性交是真实的,四肢百骸全都麻木无感,这根jiba就是我唯一的感觉器官。 秦珩的睾丸突然紧缩,男人的双掌握住他的纤腰往下深掼,白渊棠按在镜面上的双手紧握成拳,抻直了天鹅般的颈项,浑身抽搐,发出小兽濒死般的哀鸣。 “嗯——” 噗呲,噗呲。 在细微的声音里,我透过玻璃,看见自己的jingye淌下来,仿佛完全弄脏了白渊棠的白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