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厕与。
提醒了,又觉得不对,是同一个隔间出来的,按理说…… 谈止庸说:「走错了。」 —— 谈止庸的车停在地下,为履行诺言,谈止庸坐在主驾驶,胡适坐在副驾驶。 两个人坐进去,启动车辆,车辆的音乐响了,胡适粗略估计,音量大概在百分之十左右,向左看着谈止庸,谈止庸似乎没有再动的念头。 一首《ThereforeIAm》放到一半,被女人关了。 「启动了,怎么不开车?」胡适说:「干等着耗油?」 「为什么不跟我说?」女人忽地说。 胡适有点纳闷:「跟你说什么?」 「外面有人。」 「你不知道吗?」胡适转身,「以为您自己个儿知道呢,看您特淡定。」 女人倒车:「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车驶离了地下车库,到了地面上,率先是一盏红绿灯。 胡适的手向下一捞,又捞到一些狗毛:「百分之零的可能。」 「……」 车逐渐向衢州路行驶,路途到一半,胡适打开窗户,向后看了看风景,又看了看谈止庸。 谈止庸不喜欢繁杂,车内几乎无内饰,只有原始车身,以及一个带无线充电的手机支架。 谈止庸的手机在上面。 谈止庸的人不动声色,专注地开车。 胡适问:「看着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也想有没有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