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一点影子
住。 许然几乎是摔下的床,他不习惯睡在床上,他不配。能上床的时候,要么是手术台要么是刑床,毕竟他的品级,伺候客人都在露天场所或者肮脏的厕所里。 他在地下区的最后半年是在赌场厕所的便池旁渡过的,他被一条细长的链子拴着,屁股被固定住,每天无数人在他嘴里撒尿,有些讲究的人都嫌他脏,只有赌的倾家荡产的穷鬼才会在他的后xue里将就将就,灌一泡jingye进去。 每天带着腥臊味睡不到五个小时就会被电击唤醒,然后被守卫牵去清理排泄受罚后又拴回便池旁。伺候客人,进食,睡觉,清理,一天天周而复始。 “先生,要使用0114吗?”下一个人进来,朝许然吐了一口唾沫。许然顺从地趴下去把唾沫舔干净,挨了几个重重的耳光。 “哈,”许然微笑道“谢谢先生。” 他被训得很好,像每个被拴在便池旁的人形便器一样不起眼又麻木。从赌场里被牵出来的时候是个中午,太阳明晃晃地挂在天上晒得许然的后背烫烫的。 许久未见太阳的许然抬起头想看得真切些,被强光刺激的流下眼泪。 守卫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磨蹭什么?” 许然指了指天上“太阳,”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痛。”得到的自然是一声嗤笑和几鞭子的驱赶,柏油道路将许然的手肘膝盖都烫掉了一层皮。 安德烈好言好语的同他说,有人要送他去过好日子,所以得再好好再改造改造。许然听得不太懂,他脑袋愈发笨了,懵懵懂懂地被扎了几针还傻兮兮地对着护士笑。 “他好可爱。”护士对着安德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