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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猫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後,乖巧的从他的腿上跳了下来。 程谚到研究室时看到的是一室杯盘狼藉,以及散落在地的空酒瓶。林净倚着柱子独自蜷缩在角落,雪白的收腰洋装套在匀称的她身上显得单薄。他三步并两步赶紧来到她身前,说:「林净,我来了。」 听见熟悉的声音,林净这才抬起头,程谚看见她朦胧的眼在看着自己後顿时亮了几分,唇边同时漾开一抹笑。这是别後重逢以来,她在他面前第一次有这麽强烈的情绪。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林净亦步亦趋,乖巧的跟在程谚身後,在他突然停下身,想回头看她状况时,她先一步将额头抵在他厚实的背上,贪恋地嗅着衣服上的柑橘调香水味,「背我。」 他小心翼翼的转身,将林净软绵绵的身子扶正,拿酒醉的她更是没辙。脱下自己的外套绑在她腰间後,他背对蹲下後道:「上来吧。」 林净熟练的跳了上去,两腿紧紧夹住程谚的腰身,一双软若无骨的手臂轻柔地揽着他的脖颈,远远看去就像只无尾熊般缠挂在他身上, 「程谚。」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林净安心的闭上眼,嗓子因为喝了过多酒水显得格外沙哑,她说:「我们回家好不好?」 程谚过了许久都没有回应,久到林净以为他不会回答了。 「好,我们回家。」 喝醉的林净b往常更孩子气,也更加黏人,这点程谚在十八岁那年便领教过。他托了把仍是向下滑落的她,沉声问着:「喝了多少酒?」身後的她整个人散着淡淡的酒气。庆幸的是,方才粗略一看,地上的空瓶仅有啤酒,并没有出现烈酒。 「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