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张,缓缓流下一股白浊。 那是郎君阳物的精华。 胭脂斜视着公主,说不出是羡慕还是嫉妒,心中暗恨公主放荡。 许是太入神,她竟道了一句:“真是个风sao入骨的,竟把郎君的精水吃得这么深。 ”声音虽小,可浴室众婢都听到了,面色皆惊。 虽知道胭脂在扶风院身份特殊,是夫人婚前送给郎君的通房侍婢,长者赐、不可辞,她迟早是郎君的房里人,平常大家也都捧着她。 但她这样在公主面前放肆嘲弄,是所有人没想到的。 胭脂一瞬间既惧怕又窘迫,她竟当着公主的面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偷偷望了眼公主,公主闻所末动,睡得正沉。 朱嬷嬷在高门大户里活了几十年,听此言简直想打死这个不知轻重的女儿。 她低声斥骂胭脂:“贱蹄子,郎君的房里事也是岂容你个小婢置喙,罚你一年月钱,再敢在主子跟前放肆就把你赶出府去。 ”说罢她看了一眼公主,见公主仍末醒,自顾自恭声轻道:“公主貌美,新婚燕尔,郎君自是怜爱疼惜。 ”朱嬷嬷又踢了胭脂一脚:“小贱蹄子,失言冒犯公主,还不快滚。 ”胭脂自知她娘是怕公主其实是听到了,赶着公主问罪前,给她找个台阶下,把她支出去。 以后形势如何暂且不谈,可公主现在毕竟还是公主,是郎君明媒正娶的嫡妻,里子虽没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