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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谁还带了枪,枪声响起我们放弃了抵抗。在我以为快死了的时候景柯带着人冲到我前面干净利落地替我解决了埋伏我的人。 那个时候的景柯眼神里的焦急和不安情真意切,问我有没有事的声音带着惊慌,抱着我的手都在颤抖。 二十二岁的景柯与二十九岁的景柯身影逐渐重叠,我意识到面前这个男人再也不是那个我遇到的对我毫无保留永远站在我的身边维护我保护我并且我深爱的小狗了。 “没事,我回房间睡会。”推开景柯并警告他不要再碰我后,我缓慢的回到房间终于撑不住晕了过去。 空气里檀木和洋甘菊的味道交错,信息素告诉我他们的紧张与不安,慌乱与害怕。洋甘菊的味道很好的安抚了我,檀木却又让我恶心想吐。 我听到空雨用颤抖的声音问景柯:“爹地没事吧?怎么还没醒?” “没事,是爸爸不好,爸爸今天做了爹地不能吃的菜,医生已经检查过了,你先去乖乖做作业先让爹地休息一下,等会再来陪爹地。” 空雨离开房间后景柯又在房间呆了很久,在我忍不住想睁开眼睛让他滚出房间的时候景柯的手摸上了我的额头,我听到他对我说:“小狗真的知道错了。” 温热的唇一半在他的拇指一半在我的额头落下。 爱情鸦片5 摸着额头上那半个吻躺在床上发呆,小狗是以前我对景柯的昵称,景柯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以前总是喜欢用无辜又湿漉漉的眼神看着我,在一起后占有欲爆棚会用信息素把我染上他的味道。 二十二岁的景柯会对我说:“我就是小狗,小狗就是要对自己的主人进行气味标记的。” 二十九岁的景柯…… “爹地,你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