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骗
…想想便不寒而栗,若是真会如此,她也没脸见人了,干脆寻个歪脖子树吊死了算了,也算全了她的愧怍之心。只是……如今处境的她又能好到哪儿去呢?清白已然不在,若是晚间能与祁明耀相见?又该如何呢?她有些难以抑制的迷茫与悲伤。 歌捂着她窒热的胸口,轻缓地抚摸着,唇沿着她被撩开露出的锁骨脖颈上流连,或轻或重地洒下片片红莓,也不向下,倒让晏诗施微微松了口气,只是心里的石头骤然减轻,像是为了平衡,体内的情欲却像涨潮似的起落,温热的浪打湿了她下身的衣衫,她不禁羞赧地揪紧了歌的衣襟,轻偏过头,贝齿也咬着下唇,眼里又起了迷蒙的雾,捉摸不定,却悄无声息地摄住了她的心神,驱使她放纵空茫。 歌慢慢地顺着她的下颌向上吻去,晏诗施被这和缓轻柔的攻势击溃地节节败退,不由自主地瘫软下来,叫他噙住了唇,灵滑的舌温柔地舔弄着她,略微不察间,他就巧妙地渗了进去,搅和着舞动,湿黏地嗞嗞作响,晏诗施神思恍惚地应和,头次主动地与他转圜,歌睁开星火幽遂的眸,紧盯悬于他下的,那颤动的睫羽,飘簌簌的,遮下所有的意乱情迷,呼吸皆是乱的,他陷在她倾身散出的清迷体香里,香风里熏着,呼吸陡然粗重了几分,揽过她软塌的腰,乘势而上与她更加激烈地缠吻,低御不过这样的唇枪舌剑,她连忙缴械投降,蜷起手握成拳捶他不止,直至她快喘不过气来才被松开,剔起水润的眼瞪歌,气喘吁吁地上手扇他一掌,却不料晏诗施此时骨头缝具是酥的,骨头软的打他都像猫挠人样轻飘飘的。 她偎靠于他胸口,抚上起伏跌宕的胸前,还没缓过劲来,见他又腻腻歪歪地俯下吮吸她的颈子,想起方才的糊闹,羞红着脸搡他"我想吃点心,你去做些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