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他就是想死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
时仰着脸蛋,模样很是天真,“你是不是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唔……!” 沈妄生面无表情收回手来,转身往屋内走,“敲了你脑袋,对不起。” 因着这天确实是有些担心了,接下来几天,沈妄生都对薄枕疏予取予求。惯来嚣张任性的少爷横的恨不得骑到他头顶去,但实则是一边享受着这种肆意妄为的感觉,一边又像是良心发现了时不时地偷偷瞧他,像是在担心这种待遇到什么时候是结束。 沈妄生很是耐心,直到雁南家里突然传来消息,几个师弟在秘境里进入瘴气,过去七日都没能出来。 收到信时已经是下午,沈妄生不疑有他,当即就出发往族中赶了,却不想第二天凌晨他回到家中,得知根本没有这么一回事。 信是假的,他带队进秘境的师弟也传音汇报过,未有差池。 沈妄生差点就一口气没能提上来了。 他弃马御剑往雀城去,到了雀城先没回薄家,直接敲响了岑涧之在城外的私宅。 宅门还没打开,身后先传来哒哒的马蹄声。一看来人是面色苍白的薄枕霖,沈妄生是等也不愿意等了,剑光闪过门匾应声落地,他冷眼瞧着终于舍得露面的岑府管家,“岑涧之人呢。” 管家笑得很是勉强,先是退开一步将进来的路让开了,像是想要将两人引进屋里,却不想门口的人一动不动,只定定地瞧着他,让他不得不坦白,“我家少爷不在。” 明显感觉到沈妄生周身气势更是冷凝了,薄枕霖拍拍沈妄生的肩膀,上前一步,“涧之是去哪儿了,可有给你们留下消息?” “未曾,少爷昨夜就离开了,是一个人走的,没有带随从。” 沈妄生气急,转身借了薄枕霖侍从的马往薄家走,刚到城门口,又突然